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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人 鲍成宇
我今年32岁,虽然走过的人生路还不算太长,但也算切实体验过常年患病的痛苦。所以,看到很多前辈患友写给蒋先生的感谢信,情真意切,心中亦有共鸣。
宿疾起因:
16岁时因家中发生变故,情绪异常低迷,就在这段时间内,莫名其妙的染上了肾综合征出血热。病来如山倒,折腾了一个月后总算保住性命,拖着皮包骨之身,出了医院大门。但从此以后身体就特别虚弱。午睡不能,心神不宁,得不到休息,夜眠也只能睡得很浅。年纪尚小,却频频生出了些许白胡子和黄胡子。
为了治病,多方求医,吃过不少药。病情发展到近两年,身体虚到晚上睡觉,发生盗汗。一般是睡着后常常做梦,有时候从梦中惊醒,便发现全身上下都被汗液浸透了。于是特别在床头备着两条毛巾,以便醒后擦汗。但就这样被子还是常年潮湿。一晚上往往醒来多次,醒了汗停,一睡着又做梦盗汗,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盗汗后第二天起来身体很虚,因此白天也没有精神。有时候走在路上会有医书上所说“人将捕之”那种莫名惴惴的感觉。神经特别敏感,容易受环境影响。
治病缘起:
与蒋先生结缘缘于实修驿站。找到实修驿站,是因为知道南老师。记得最初是2007年从亲戚家借阅了南老师的两本书。其中有一本是《南怀瑾与彼得·圣吉》,不厚的两本书对当时正处困惑中的我,给予了不薄的慰藉与警醒。此后便对南老师的书一直多有留意。
虽说对治病失去了信心,也相信“众苦事中自推己过,以业异熟为所依趣”的教诲,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恰巧在实修驿站了解到南老师与蒋章元先生,看过宿疾得治的患友前辈写给先生的感谢信。心有感慨,先生的行愿为我重塑了治病的信心。
4月7日上午10点左右,稍有忐忑的我,打电话给蒋章元先生,电话中得知当时先生正在参加家乡祭祖活动,但还是腾出时间倾听了我的情况,并告诉我之前有位多年盗汗的患友服药不久便也康复了,又嘱咐我第二天早上各拍三张面部照与舌苔照,再附上病情的详细说明,一并发给他。第二天先生正在车马途中,收到我的照片和说明后,即发微信告知我回沪之后拟方。不多久,蒋章元先生就通过微信将一副治盗汗的药方发给了我。
拿到药方,我即刻去邻近药房按方抓药,再回家自己熬药。药熬出来苦中带一点甜。服第一剂药当晚,盗汗的情况就减轻了很多。一天早晚各一次,慢慢服完三剂药,白天精神渐渐变好了起来,头面部感觉阳气很足,腰背很充实,哈欠打得少了,看书做事的注意力也能集中了,心情便也清爽了很多。想起以往中午容易犯困,即使睡了也等于白睡,起来还有些头昏。而服药后午休时心里便觉得比较踏实。附近建筑工地的噪音以往让人烦闷,现在也不大造成影响了。之前和老妈通电话,会不自觉的嫌老妈唠叨,心烦意乱,胸中有气欲吐不得,而这两天可能是身体状况有了起色,接老妈电话时,感觉自己变得比以前更有耐心了。另外静坐的时候,僵硬的身体,也变得柔软了许多。
前后2年,每天晚上都是在盗汗的煎熬中度过。而仅仅服药3天,体虚盗汗的状况便得到了如此大的改观,不得不说令人称奇。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写了篇文章,想表达自己感激的心情,先生却嘱咐我不要着急,再服3剂药巩固巩固,观察观察,等到病情确认治愈无误后,再写不迟。
至今,距服第一剂药已有20天,晚上睡觉盗汗没有发生过,已确认完全治愈。
末后感恩:
大德有言:“以病为师”。真诚希望,大家在病愈前后,都能够照顾好自己的身心,就也算是替关心自己的亲戚朋友,与为我们病友日夜操持的蒋先生,分忧了吧。
感谢大家能耐着性子看完我记的这篇看病流水账,只希望能够为大家增添一点对中医药的治病信心。关于对蒋章元先生的医术和行愿的钦佩以及感恩之情,便也自在其中了。
患友 鲍成宇2018年4月27日 于成都白果林小区中新路19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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