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师兄都是听说过舍利塔的,舍利塔是指存放佛祖释迦牟尼或后世高僧舍利子的塔,是中国五千年文明史的载体之一。今天我们要介绍的就是洋州开元舍利塔,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看。
座落在城南的舍利塔已经成为这座临江小城唯一的古董,它古拙的身躯无言地诉说着历史的沧桑,俯瞰着脚下这块土地的风起云涌。
古塔不是太高,十三层,砖木结构,九丈余;谈不上雄伟,孤单单的,就像个木讷的老人;也谈不上古老,相比较宝鸡法门寺内的古塔,建于唐开元年间的它显得年轻;更谈不上显赫,比起矗立在长安城里巍峨的大雁塔,其形微而位轻。
可它实实在在是这座小城的坐标,是小城人穿越时光隧道的列车,是小城的历史见证。
皓月当空的夏夜,盘坐在塔下,侧耳细听塔内是否真有金鸭子在欢叫,因为爷爷的爷爷传承下来一个故事,舍利塔内没有高僧的舍利子,只有一只会在半夜鸣叫的金鸭子,谁若捉到它,便会荣华富贵。我不曾听到金鸭子的鸣叫,也不曾见金鸭子从塔内蹒跚地走来给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秋冬季节的黄昏,寒风自秦岭北侧吹过来,塔角悬挂的铃当摇晃着,但不曾有悦耳的金属撞击声,我肯定那些铃当不是因为年迈,而是因为它们那生铁浇注的身体根本不会演奏天籁;那些黝黑的铃当相当残破,老人们说在民国年间有国民党士兵拿他们射击取乐,在那个战乱的年代,拿着破枪不曾识文断字的士兵无聊之余与历史开开玩笑也是一种无奈的消遣。
古塔见证着世世代代饮食男女生生息息、绵延不断的生活。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上演过一出膜拜小青蛇的故事。不知何年,一只多事的小鸟将一粒树种撒在了塔顶,日照雨润下,种子居然落地生根,不知不觉间长成一株枝叶茂盛的小树,眼见着小树有毁塔的隐患,政府派武警战士将小树铲除,被拔除的小树让一位附近的老太婆捡回家准备作柴禾。可是奇迹出现了,老妇人在回家的路上蓦然回首,居然发现身后尾随着一条碧绿的小蛇,水灵灵的,象成人的拇指一般粗细,老妇人是个佛教徒,立即对着青蛇下跪叩头,双手合十嘴里急急诵唱“阿弥陀佛”,连连说,“对不起,青蛇大仙,你的洞府可不是我捣毁的,我这就把你送回去。”那蛇也怪,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一点都不惊惧,跟在老妇人的树枝后返回了古塔下,悠然自得地钻进了塔缝里。这下不得了了,“白娘子的妹妹小青到洋县了”的消息在三两天内很快传遍了全县的各个角落。彼时正是夏季,一大早,塔下聚满了男女老幼高矮肥瘦五颜六色相杂的、看热闹的人群,个个头顶着白花花的太阳,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一睹紫竹林“青妹”的风采。那蛇就像个职业演员,喜欢在众人面前摆个POSE,必在每晨6点30分至7点之间从塔内沿砖缝悠然而出,昂头扭腰,环绕塔基散步数圈,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惹得老太婆们双膝跪地,叩头如捣蒜,双手合十在胸前,嘴里急念阿弥陀佛,“小青”表演完毕遂沿原路入塔,塔外即有鞭炮燃起,此起彼伏;众人上班的上班的,回家的回家,人群散尽。第二日又如此,循环反复近10日。政府领导知道此事,立派文化文物局领导处理此事。某日清晨,文物局局长带几名武警聚拢塔下,单等那青蛇露面,准备除此惑众之物。那小蛇依旧自塔而出,可是还未等它扭腰挺胸,局长已高举铁铲将其斩作数段,并高举喇叭大讲系有人凭此搞封建迷信,众人在哄笑声中散去,那些叩头燃香放炮的老人也悄然退去,青蛇事件就此湮灭。
宝塔所在空旷之地洋县人俗称为关寺广场,关寺者,塔西之关圣寺庙也,原来香客尚众,香火尚旺,规模颇大,在文革中遭彻底捣毁,已不复存在。
塔与寺孰先孰后就如同鸡与蛋之争,如果塔下真有舍利子的话,那就应该先有寺后有塔了,舍利者,高僧之遗骨,只是此高僧无佛祖之宏名,不知释姓呢还是他姓,本欲扬名,名却不扬,历史常常开这样的玩笑,不过宝塔还在让人抒发悠悠思古情。
塔北原是一爿洼地,是古时市民的排污池,一直沿用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春夏风光堪比杭城西湖,夏日荷叶田田,蛙声四起;秋冬寒风吹折枯荷叶,有鸟儿踯躅孤立,一派萧飒颓废之气。
塔西南即有名的红岩头,亦即旧时官家处决杀人草寇的场所,现在房屋鳞次栉比,无一丝萧瑟暴戾之气。
环顾古塔四周,当知初建此宝塔无非是用于镇邪避害,保境安民,可是令人大不解的是,在过去的几千年漫长岁月里,洋县人备受贫穷、战争、灾难的煎熬,生活困顿,几千年的城市规模不扩反缩,即使所谓的大唐帝国开元盛世也不曾像如今这样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安享太平。
在这初春的傍晚,站在塔下北望灯火辉煌的唐塔大道,远眺牛头坡梨园的流光溢彩,回首历史的沧桑巨变,展望璀璨的盛世明朝,内心涌出无限崇敬,为这座见证历史的古塔,为这个蒸蒸日上的时代,更为这个伟大的民族。
上面就是关于洋州开元舍利塔的介绍了。我们在平时念诵佛经和做善事之后,我们要及时回向,这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平时一定要特别认真的修行佛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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